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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说“阴阳五行”写入“科学素质基准”

作者 孙小淳 中国科学院大学人文学院常务副院长、教授

  近日,科技部、中宣部发布的《中国公民科学素质基准》(以下简称《基准》)引起了极大的关注。尤其是“阴阳五行、天人合一、格物致知”写入《基准》引发非议,甚至被斥之为宣传迷信和伪科学。但我认为,把中国古代传统对科学概念、理论和方法的这几个重要表述写入《基准》,不仅是合适的,而且恰恰体现了对科学的更深刻的认识,是科普思想和方法上值得鼓励的进步。

  提到“阴阳五行”,人们常会斥之为迷信或巫术,是中国传统文化的糟泊。其实这是对中国传统文化中这些概念和思想缺乏理解,或者是带有偏见。阴阳五行,是中国古代发明的重要概念和理论,是中国古代认识自然和社会在理论和方法上的划时代的进步,可以与同时代古希腊的哲学理论相媲美。这些理论的提出,使人们对自然的认识在一定程度上摆脱了过去的神学和巫术,而是用“自然主义”的概念来认识自然世界。

  “天人合一”,是中国古代另一重要的思想,其要点是人和宇宙是和谐的。它使人们相信宇宙是人可以认知的,这应该算是科学的“第一原理”,怎么就是迷信呢?即便是当代最著名的科学家,如霍金、温伯格等,也相信宇宙的和谐,追求“终极理论之梦”,讨论“人择原理”,为什么我们的科学就不能提“天人合一”呢?

  “格物致知”则出自《大学》。“格物”实际就是对事物进行分类研究的意思,是认识事物的最基本的方法。17世纪以来,西方科学传入中国,我们还经常用“格致”来译“科学”,如《空际格致》之类。我们让大家知道“格物致知”这样的基本的科学研究方法,又有什么不妥呢?

  有人认为,即便你讲的这些概念和理论,有一定的科学意义,但与现代科学知识相比,那是大大落后了的东西,不值得一提。这种看法在从业的科学家群体中是非常普遍的。过去的知识,不能因为过时就斥之为“迷信”或“神话”,因为它们的产生经历了与产生我们今天的科学知识差不多一样的过程。如果我们斥过去的科学知识为“迷信”,那若干年后,现在的科学知识又过时了,我们的后代是不是也可以斥我们是在搞“迷信”呢?

  很多人认为,科学是与历史和文化割裂的,即便有关系也是历史和文化“阻碍”科学的发展。这种科学观对科学的发展是非常有害的。这也是到目前为止中国科学基本上很少提出创见、跟着西方跑的根本原因。即便过去的理论被证明是错了,因为它在历史上发挥过重要作用,也是值得关注的。

  无疑,我们要全面学习西方科学,但同时也不能忘记自身的文化认同。不能因为我们近代在科学上落后,就认为中国传统文化中什么可取之处也没有。中国毕竟在相当长的时期,在科学技术的许多方面是不落后于西方的,甚至是领先于西方的。所有这些古代科学的成就,人们都是抱着“天人合一”的信念,本着“格物致知”的方法,用着“阴阳五行”概念和理论,一点点做出来的。我们从中不是也可以获得一些有益的启发吗?真正的“融彼方之材质”,需要对自身的充分认识。以为学到了一些西方科学的概念公式,就以为掌握了最先进的科学,是非常肤浅的认识,不能培植科学创新的底蕴和动力。我们今天试图从中国传统文化找到一些有用的东西,为建设新的现代世界科学文明服务,这种尝试是值得的。

  把“阴阳五行、天人合一、格物致知”写入《基准》,不是糟得很,而是好得很。表明制定者已经注意到了科学历史的和文化的维度,理解科学的历史和文化可以在大众科学传播中发挥积极的作用,可以帮助人们更好地理解科学。科学,有必要加上历史和文化的维度,脱离了历史和文化的科学,是没有生机和活力的科学。
在经典科学一统世界的时候,这些传统文化被批判得爹都不认识了。现在非线性科学、系统科学等一些前沿科学上的突破,逐渐揭开了这些传统文化的一些本质,才开始让国家高层认识到中国不是没有自己的科学,而是自己一直都不承认、不认识罢了。

但是,作为一个易学爱好者,这一步就显得非常小气与寡见。因为水风对易学的定义就是“易学就是中国古代的科学”。这他妈的剥离出一个阴阳五行算什么,断章取义,似是而非,断肠取屎而已。
由“科学素质基准”不科学引发的联想

  西坡

  文章来源:经济观察报

  科技部2016年4月18日印发《中国公民科学素质基准》。这是一套测试中国公民科学素质的测试题,但尴尬的是,答题者的科学素质还没测出来,出题者的科学素质先遭到了科学家的质疑。

  来自中科院和高校的八名科学家联合署名撰文,指出《基准》存在一些“不严谨、不科学的问题”,比如第48条中“知道力是自然界万物运动的原因”违反了牛顿第一运动定律;第9条提到的“阴阳五行、天人合一”等内容并非现代科学的一部分,在现代科学中并没有现实意义,反而常常是现代迷信和伪科学常用的幌子。

  高擎“赛先生”、“德先生”大旗的新文化运动迄今已百年,“科学”进入了各种各样的教科书、宣传单、流行语、会议文件,但我们社会的科学素养仍然令人失望。“科学素质基准”不过是一个最新的例子,显示出一些本该更懂科学的人,认知都不够科学。

  人们谈起科学好像家常便饭,却不知是在以错误的方式使用“科学”一词,不光是普罗大众,专家学者依然如此。诺贝尔物理学家布里奇曼曾感叹:“至今仍有如此多数目的学者,令人惊讶地,不知道科学或科学方法的真确涵义。”

  大名鼎鼎如胡适者,对科学的认知也是很肤浅的。林毓生曾批评胡适的那句名言“大胆的假设,小心的求证”不是科学方法。他说,科学的假设可能对也可能错,但都必须是够资格的假设,而不是“大胆”的假设。科学发展依靠的是“正确的、具有尖锐的想象力的问题”,胡适提出“大胆”二字,把情况变得混淆了。

  今天重新理解林毓生对胡适的批评,有个现成的例子,“诺贝尔哥”郭英森。由于一个标题党《5年前节目中他首提引力波,遭嘉宾嘲讽,如今他们都欠他一个道歉》,郭英森成为全民讨论的对象。相信胡适“大胆假设”的人,会认为郭英森大胆提出“新理论”就是在搞科学,梦想应该受到尊重。可是了解科学的人明白,郭英森只是在瞎想,连被科学家批评的资格都没有。

  虽然许多专业人士指出了“诺贝尔哥”的谬误所在,网上支持郭英森的人仍占多数。可见人们对科学的错误想象是多么顽固。

  严格意义上的“科学”限于自然科学,现在社会学科越来越多借用科学方法进行研究,但“社会科学”仍是一个不伦不类的说法。公众在日常思考、辩论中从科学中借用的思维方式,则更下一层,可称之为科学精神。按赵南元教授的说法,科学精神最重要的有两条,一条是合乎逻辑,一条是要经得起实际验证。

  判断一个人科学有没有科学精神,除了看他相信什么,更重要的是看他如何相信。比如在转基因议题上,同样是崔永元的支持者,有人说“崔永元是个好人,所以我相信他说的一切”,这就是没有科学精神;有人说“崔永元不是转基因专家,但他捍卫民众的知情权,所以我支持他”,这就比前者有科学精神,因为至少他说理。

  不过虽然捍卫知情权看起来更有道理,也要接受理性的质疑。比如赵南元教授认为,中国当前的转基因标识方法恰恰是不能保证知情权的,让国家规定转基因必须标识,相当于让不介意转基因的人承担转基因标识的成本。美国的标识制度是:转基因食品无需标识,非转基因食品可以自行标识。这才符合公平正义,即谁在乎谁付钱,谁讲究谁买单。

  我们常看到许多人对科学做庸俗的理解,将科学等同于“好的”、“正确的”、“新奇的”。看起来他们是表扬科学,其实是取消科学,因为这里的科学与魔法或政治宣传无异。科学最值得借鉴的是科学方法和科学精神。对一般公众来讲,与其死记硬背那些“科学常识”,不如从科学那里学一些逻辑的、说理的思维方式。
有现代坑爹的常问,中医能治疗病吗?实际上是我们几千年来直到现在中医一直在治疗着。
现在有科学家问,易学有啥用?都不去看看几千年来易学应用一直在预测预测‘算命算命着。
于是他们大声的喊,那是迷信骗子伪科学。
他妈的,几千年来那些学易学的古代前辈一望无际地被黑成碳了。
水风只说一句,不懂不要装懂,科学家与傻逼也只是墙里墙外的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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