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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开放的宇宙】

“一项计算的结果通常不会比它的数据的最低精确度更精确;因此,一个预测通常不会比它所根据的任何已知初始条件更精确。如果我们要求我们的预测总能够如我们所期望的那样精确,那么,除非我们能把初始条件的精确性提高到我们所期望的程度,然而下述这个要求通常是不可满足的:初始条件对于解决预测任务所提出的问题必须充分地精确。”
   
按:
这是西方传统科学观的论调,一切以一维线性的逻辑推导等得到结果。易学则比西方的这种科学思维方式要先进地多。简曰之,易学是一个多维的逻辑推导系统,它的理论基础比传统科学的基础要高出好几个层次,所以按现在的科学思维,易学的预测手段是不可理解的。
易学的理论基础建立在宇宙整体的有序性上,本着一个统一、全息对应的物物关系,形成一套极其高明的科学的推导体系。它与传统科学是如此的格格不入,对易学而言,模糊的信息、粗劣的数据、甚至是现代科学看起来毫无关联的内容,这些信手摘来的一切都并不影响它从中推导出精确的结果。
这个星期二,几个朋友吃中饭。一人站东北方往有泡大海的杯子里冲开水,水风就知道他有前列腺炎。后来他问身体的情况,又拿起这个杯子冲水。水风当即告诉他“你有前列腺炎”。答:“去年体检就是有前列腺炎”。这种例子举不胜举,你说瞎子碰死老鼠,也不会经常碰到,还是枚枚中的。所以仅从思维的先进性上来讲,水风嘲笑传统科学思维,绝不是盲目和无知,而是基于事实。

    “要界定‘科学’决定论,这样一种要求即假如给予我们‘充分精确的’初始条件,我们就必须能获得具有任何规定的精确程度的预测,显然是太模糊了。这样的要求会使我们的定义没有价值。即使我们总是未能得出成功的预测,也总是可以声称它得到了满足;我们总是可以为我们的一切失败辩解,声称我们的初始条件不是“充分精确的”。要纠正这种情况,我们必须要求,在检验我们的预测的结果之前,我们必须能够弄清初始条件是否充分精确;换言之,我们必须能够根据预测任务(除了其他之外,它必须说明对于预测所要求的精确程度)连同理论来预先决定,为使我们能够完成这个特定的预测任务,初始条件或者“数据”必须有多么精确。更充分地说,我们必须能够预先估算为什么未能以期望的精确程度预测一个事件,指出我们的初始条件不够精确,说明对于手头的特定的预测任务来说,它们必须多么精确。因此“科学”决定论的任何令人满意的定义都必须建立在这样一个原则(即可估算性原则[he principle of accountability])的基础上,即我们可以根据我们的预测任务(当然,连同我们的种种理论)计算出初始条件所需要的精确程度。”

    按:
随着近年来西方科学思维的侵蚀,大批研究易学的人们自觉或不自觉地以这种思维模式去理解和推动易学的发展,不亚如舍本求末,弃我之长持彼之短。尤其是易学的预测应用领域,逐渐有脱离易学基本思想的趋势。一些所谓现代的易学思想和理论,更是全盘西化,沦落为即不是西方科学体系,又不是易学科学体系的怪类。
走西方科学体系,如同“可估算原则”所言,根据我们的预测任务(当然,连同我们的种种理论)计算出初始条件所需要的精确程度。而易学的本质性和其独特性,注定了这种方式、方法在易学研究中是一条死胡同、不归路。
所谓的科学好比是练硬功的壮汉,讲究的是眼见为实,身大力不亏。心眼小,账算得清清爽爽,沾不到他一丝便宜。斤斤计较,一分钱夹在屁眼里可以过好几十年。但是不可否认,这种人很有钱,享受的物质条件那是相当高。虽然只有400岁,但几百年来一直很嚣张,好像世界90%都是他们创造的。唯我独尊,强烈地排斥一切非科学的事物,认为非科学的就应该消失。其中尤其是原本不懂得科学的中国人,现在认为这个好处多,比又臭又长的传统文化强了不止一点两点。所以现在懂得科学的中国人,基本上视传统文化为糟粕,科学主宰了一切。
易学就是中国传统文化里的臭老九,算命更是根深蒂固的毒瘤。几千年来好像也只是搞出了点似是而非的哲学,算是拿得出手的家当。也许是中国无聊的人太多,算命在民间还是很有市场。因为它是不科学的,所以上不得台面。在科学高度发达的今天也只是娱乐娱乐、搞点笑话而已,很悲催。
实际上现在算命在民间还是很火的,毕竟信上帝的人还有,迷信的也大有人在。水风是1989年9月开始好奇这个迷信活动的,总是想在中国搞这个娱乐大师太多,玩不转,什么时候到西方科学的故乡摆个算命摊,不知道生意怎么样。这也是想想而已,象我这种草根肯定没戏,就是有戏到了那里也是迷信罪一个,所以要给西方人算命是不大可能的。
算命这个迷信,主要就是迷信在认为命运是可以预测的,而科学是大声说NO的。不过有个问题一直困惑了水风好多年,既然命运是不可预测的,那么按现代的科学观,命运就是无序的。因为科学告诉我们,只要有规律,就可以进行预测。那么不可测肯定就是无序或混沌的了?
算命还有一个很搞笑,就是他的初始条件简单、古怪,要么搞个出生时间、要么丢铜板、还有的可以随便现场抓一个条件,不科学地一塌糊涂。这些初始条件与命运没有一点点的科学逻辑,退一步讲就是有逻辑也无法预测。因为科学认为,初始条件的精确决定了预测的精确程度。而这里即没有大量的数据,也没有推导的公式,所以从一开始算命就是彻透彻脑的伪科学。于是我从中发现了一个几千年下来的秘密,即中国人很笨,笨的人还很多很多。就这么个一眼就看出来的迷信,还有这么多人算命和被算命,不是笨就是民族的基因有严重的缺陷。

“这个论据——可称作‘来自行为研究的论据’——完全是常识,在我看来非常有力。但是它没有达到目的;即使像我准备做的那样,也就是说,即使我们承认通过对动物和人的行为的越来越周密的研究,我们对它的预测的可能的改进是没有限度的,它也没有达到目的。作为支持决定论的尝试,来自行为研究的论据完全是无效的”。

按:
行为研究的论据在易学看来,是对自然整体规律的探索。它是本质的、有限的、具有普适意义的。至于西方科学思维下的行为研究,其出发点就是种形而下的研究,注定了说它没有限度、或无效的,从其结论看也不为过。这也是对行为研究方式、方法的不同,所产生的两种截然相反的效果。也就是说,在易学范畴下,一切经典的所谓科学,都无法去识别和衡量,这是多么地讽刺。
                                                    2010.3.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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